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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上週有閒,瀏覽了一些好朋友的網站。然後很有趣的發現了一件事。我發現,很多的女性友人,擁有或多或少的女性密友。



他們交流甚密,是絕對的手帕交、閏房密友。傷心的時侯、高興的時侯,都是一通電話,隨時知道。出國的時侯會幫忙整理行理,動不動就去對方那兒過夜。週未時侯窩在一起,逛街、去拜訪對方,三不五時就聚聚更是少不了的。



喜怒哀樂,至為連結。



當然啊,我也不是沒有手帕交,甚至也不算少。可是,了不起三個月到半年連絡一次。出來聚聚,報告一下彼此的近況,然後下次見面,大概又是半年後。



了不起,就是在某人的喜宴裡頭碰面,一次來個大會串。再之後呢,就是你過你的日子,我走我的生活。



怎麼會這樣呢?我不是說我這樣很反常。大概很多的工作狂也都是這樣,生活中除了工作和家庭,大概也很少有別的。有了男、女朋友的人恐怕就已經有了這種傾向,那結了婚的人那大概更慘。生活中除了丈夫要顧、公婆要想,再加上小孩,那簡直是十隻手也不夠用。



可是我不同…我是單身,工作時間也不長。說忙嘛,當然是忙,可是也沒有忙到這種地步。認識的人不在少數,朋友要數算起來,恐怕也是一大票。那…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想,這件事情的特別在於,這是我無意識地選擇,我認為自已最舒服的方式。



我一直很刻意、很堅持地過一種自我選擇的生活。要用我自已的生活方式、我的價值觀、我的思想。這並沒有不對。可是更多的,在這個部份之下,我和人之間,就是少了那麼一份親密感。而那,源頭是對人的不信任,自我保護,還有自卑。



認知道了這一點的我,極為震驚。



回想今年過年的時侯,應了同事的邀約,到她家去打牌。她家是大家族齊聚,熱鬧得很,打得晚了,她問我:要不要留在這裡過夜?我們一起睡。我們可以好好地聊聊。



我拒絕了。原因是,想要睡自已的床。那時侯的我沒有意識地直接拒絕,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這就是其中一道隱形的、看不見的牆。把她的好意和友誼給阻擋在外,保留住我的部份自我。





要是從大學就認識我的人就知道,在這幾年,我的改變有多麼地大。不論是內在和外在。上次去參加學姐的婚禮,從前的學長、學弟、學妹,都一致表示,我變了,很多、非常多。



花了這麼多辛苦的代價,我才從自責、苦情、埋怨、冷漠、沒有自信、控制、強勢等等的泥沼中拔了出來,有了一個新的自我形像。可是我最擅長的、為了應付童年時期的遭遇,花了多年的時間所練就的,是一身強勁的保護裝制,還有高又堅固的盔甲,讓從前的我花了許多年的時間建立它,然後為它受苦,又再流了相同多的淚水和汗水之後、想盡辨法再拆毀它。





可是只要我願意承認的話,我知道我心底還有多少脆弱的陰影在那裡。有一部的我極為自卑,想要透過世俗的成就來證明自已的價值,想要被肯定、得到自已的存在感和被愛的許可證。



另一個部份的我,既擔心又恐懼,無形地害怕被拒絕、被傷害、被孤立、被拋棄。所以,我總是先做那一個拒絕別人、拋棄別人的人。



那個手段就是,遠離,以策安全。



這個世界對於單純的我而言太過複雜、我沒有足夠的智慧和能力去處理,我只是想要生存下去。傷害別人的事情我做不出來,我只能築起無助的保護牆,喘息。躲在安全的保壘之中,不輕易地讓別人靠近。








我很難適應朝九晚五型的工作,因為那和人的接觸太過密集。現在不是我不能,而是我不願意。孩子的天真、活潑、心思單純,是我最好的避風港。



一直以為自已是個有話直說的人,也認為自已能夠和自已親近,和別人能夠親密。非常能夠探測表面之下的真象,也能勇敢,可是在心裡頭的我知道,我是多麼地沒有自信。雖然,我想信沒有人看得出來,或是會相信。



我主動地劃開了一層的隱形保護牆,讓我能夠在裡頭,不去面對風暴。很奇妙,即使我已經走了那麼遠,卻仍然有那麼長的路,等在前頭。





我總是要提醒我自已,我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已了。要提醒自已,過去不代表未來,我也不斷地、主動地、更新自已、被更新。我和以前的範籌已經大不相同。情況也不同了。



我是個大女孩了。知道自已是誰,想要什麼,勇敢地活出自已、活出夢想。非常地有力量,而且能夠柔軟、有愛地與人互動。



真的,大不相同了。












挑戰愈來愈大,我實在不知道要不要接下。生活工作、能夠順手,要能應付群眾,我還嫩得很。這是領導人的為難,生命的昇華,更是超高的挑戰。



原來,我不願意去讓自已,那還沒有強健和療癒的自已,浮上檯面,接受檢視。認為自已還有能力和條件,去站上更高的位置,寧願躲在一旁,窩在自已的舒服區裡。



我想,還有很多的空間,要努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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