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真的是過了一個勁爆到不行的夜晚。



之前應珍妮佛之邀,來到扶輪社…覺得真的是一個商業化到不行的社團,覺得很不能適應。尤其是對於後面的招募會員的作法,覺得很強迫,不太能認同。



要賺錢,我能理解,要社團壯大,我也認同,但是,手法一定要漂亮,不要讓人家感覺到被迫,這是重點。



那天結束,為了參加五月二十的活動,參予做義工,來到了本味主義,不知道為什麼,又莫明奇妙地參加了他們新成立社團,扶輪青年社的創社第一次臨時會。…不是說要做活動的排演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要我臨時作"歌唱主委",帶大家唱一首歌時,我做了,又推著我要我招募什麼歌唱委員,要我做長期的,對不起,裝儍我最會。



然後呢,被迫坐在那裡,聽一個帶著學術性驕傲的前教授,講什麼是成功,什麼是潛能開發…聽得我頭皮發麻。到未了還強迫大家照一張相,因為他有一個目標是希望能夠有一百萬個學生,所以聽過他演講的,都算他的學生,要把我們算進去。他有一個機器和軟體,可以把照片裡的人頭點出來,自動算出人數…叉叉叉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好不容易臨時會開完了,要開始排演了,安排工作也就罷了,要我做下一次的扶青團開幕的主持人就罷了,要幫忙準備音樂就罷了,居然要大家做起見證,來招幕會員來了。



團長Apple說了,活動結束大家一定落跑,我們就是不要讓他們落跑,讓大家留下來參加招幕會員大會。



然後指派我們要每一個想二分鐘台詞:我加入扶青社的理由。什麼?!我根本也還沒有加入,看這個情況,也不想加入,我只是來做義工而已啊…



我受不了了…打斷他們。"對不起…我覺得如果真的要我講見證的話,我可能會說實話。" "實話很好啊…說實話才能感動人啊…"



"那實話就是,因為團長Apple的逼迫和朋友珍妮佛的友情壓力,所以我不得不參加。"頓時,好像有幾秒鐘,時間是凍結的。



我繼續說"我覺得主持這件事情沒有問題,要幫忙我絕對可以。可是我覺得,主持人這個位置其實代表的,展現出來的是扶青團的一個精神,這已經和能力沒有關係了。而且,我還沒有加入,對扶青團的了解也不深,要我講見證,講實話是違背我自已的良心,說一些我自已都不相信的事情,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這下好了,當場兩個人火了。珍妮佛跳起來說我影響別人,負面宣導,團長Apple馬上說"我看她,說話太極端了,想法也很負面,做起事情來也不快樂,不用做主持人了,也不用當義工了,就這樣就可以了。"



主持人MIKE僵在那裡,試圖圓場,說:不然這樣那音樂還是麻煩她好了。



"不用,不用"珍妮佛火道。東西我們多得很,不需要她幫忙。要幫忙我們多的是人手。"可是她可以找一些比較年輕人喜歡的啊…" "我也不老,好嗎?!"



我坐在那裡,看著事情的發生。然後工作分配的時侯,我轉向團長Apple向她道歉:"雖然我說出自已的立場沒有錯,可是我處理得太不漂亮了。你們很為我想,我卻沒有替你們考量,我要向妳道歉。"



"其實也還好,只是如果私底下來談事情都可以解決,只是你這樣讓我一下子沒有面子。我了解你這個性,因為我之前就像你這樣,話一下子出去就收不回來,也是經過學習來的,其他的社長也給我很大的包容。不過下次你就會學到了,這就是社團的功能嘛,我們可以在裡面犯錯和學習。"



事後主持人Mike來和我換名片,投以欣賞的目光,說他很欣賞我的誠實。"大家都會說,也想要聽漂亮話,可是我們聽得太多了。你今天站出你的立場,他們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知道你不是他們同一調。可是不要緊,我們本來就要自已的調性,不需要一定要合別人的調。你有自已的想法主張,那很好。"



"可是我覺得處理得不好。" "那不要緊,因為妳還年輕。社團本來就是一個開放和學習的地方,要有這些功能和空間存在。"



後來我也和珍妮佛表達我的歉意。不論如何,她好意帶我來,又看重我,才會去張羅這一些,不論如何,我為我的部份向她表達我的歉意。至於扶青社的結構和做法的部份,雖然是可議的,可是不是我的泛圍,我也不想管。



另一個值得思考的是,扶青團還未開團,面對表達自已意見的聲音,是這樣的打壓和迴避來處理,看在其他人的眼裡,也看得出來這未來會變成一個怎樣的團隊…要不要加入,加入了以後會是如何,我想心裡也都會有一些想法吧。



經過這一次,我看到後來的會議,她們兩人的做法和想法就比較沒有那麼強勢、控制,目標導向,比較彈性和有空間,我想,也是好事一件吧?!



另外,我也很高興透過這一次的機會去看到我的內在有關強勢、控制,目標導向的過度使用,會引發的反應。如果我沒有這樣的機會成為那個對像,我也不容易去體會別人的感受。這對我目前的工作,還有之後帶團隊,是個非常重要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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