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ie黑 vs 張紘齊白 二段,讓二子,結果白投子。



找了一天的周四中午,回到母校竹林高中去找老師,順便拜訪圍棋社。下午的時間是社團活動,當年教了我高中三年的地理老師,目前是圍棋社的指導老師,回想高中畢業都十三年了,我的媽啊。



畢業後常常和老師保持連絡,因為後來學了圍棋和大學參予圍棋社的關係,反而和連老師連絡比較多。下午的社團活動是國中組的,老師安排了一位二段國二生陪我下棋。另一位國中生見狀悶悶不樂,因為老師把他的棋伴給搶走了。



「你要去那裡?你不是要陪我下一盤的嗎?」那位男同學皺起了眉頭,一副不太甘心情願的樣子。看得出來,他們是常常下棋的對手。也許,他正打算想要報上週的仇。



「這位同學,你在網路上幾級?」我問。



「5級啊。」他應了我,神情仍是腦怒。



「那,你都讓他幾子?」我問那位二段的同學。



「二子。」



「好…那你也讓我兩子。」我說。



此棋局由我老公記紙譜,他被我們的速度搞得昏頭轉向。也難為他了。這位同學由一開始的三連星打入,被迫要逃一塊弱棋。我打算實驗一下這週剛學到的貓咪攻擊法,所以拉長了戰線,準備好好地招待對方。



在中盤的攻殺上,我領教了對方的實力。逼得我一片外勢變成了二條龍,而且是勉強被接回來沒有死在外面的無空大龍。不過最後輸棋的關鍵在於左上角的死活,我打入之後白的大空盡失又死了一個角,來回將近三十目以上,勝負立現。對方啊地叫了一聲「哎呀∼我下錯了!!」之後投子了。



呼∼險勝。總算沒有在學弟面前丟臉。



覆盤的時侯,馬老師看完了整盤棋,然後問我說:「黑棋在第二十一手(圖二)怎麼沒有把它斷了然後把對方給抓起來?白好大膽,居然敢跳空,不怕被斷嗎?」



「呃…你不是說,要拉長戰線,得分愈久愈好嗎?」我說。



「是這樣說沒有錯…但是如果有一刀就能夠讓它斃命的機會,為什麼要放過?!」馬老師理所當然的說。



嗯,…好像實驗的性質又太高了,頗為不偏重實務,難怪學弟在中盤氣勢起來,蠻力很夠,大概是看學姐的下法,好像都沒有什麼力道的樣子,所以就被看輕了的原故吧。



「圖六的B點你一下,白棋就中了致命傷了,妳知道嗎?」馬老師再問。



「呃…不知道。」一心想要實驗新下法的我,好像又忘了一個重點:下棋的目的是要贏,而不是為了玩老鼠。





「妳覺得,黑棋到這裡有輸嗎?」記譜只記到了一佰五十手,全部看完之後,馬老師問我。



「唔,有啊。」我說。「接下來的三十手雖然沒有記到,可是我被攻得很慘啊。若不是破了那個角,我輸定了。」



「不,事實不是這樣。」馬老師肯定地說。「這盤你下得很好。數地下來,黑棋有76目強,白棋有66目弱。意思是說,黑棋能夠再增加到80以上的潛力,白棋不但沒有再增加目的空間,卻有向下修正目數的可能性。其實,若沒有破那角,妳也是贏的。」



「呃…」可能嗎?看到事實結果,我半信又半疑。感覺,果然和事實的落差很大!



「妳的被害妄想症真的很嚴重耶!」馬老師說。「妳好像挺容易這樣的。我在想,妳是不是被他二段的名頭給嚇到了,就覺得人家下的都是好棋,都多麼有威力。人家下的弱點,妳也沒有看出來。相反的,妳常常自已是大優勢,都絲毫看不出來耶。很容易覺得自已地不夠、快輸了。明明妳的局面一直都領先的啊。」



「這樣啊…難怪我最近老是做一些被追殺的怪夢。」我說。「我前天做了一個怪夢,夢見自已是黑人,然後被另一個特種部隊的黑人追殺。最後我是被一個越南的小姑娘給救了…昨天晚上做的夢是我在一間廢棄的醫院裡頭遇到了外太空來的妖怪,然後斷水斷糧又斷了對外的通訊,身邊的人又一個接著一個地被擊殺了…」



「我看吶,妳解決問題的方法應該是去精神科掛個號。」馬老師下了結論。「等妳的心理問題治好了,這裡就馬上就會跟著進段了。」








若黑不慎被外封,要知道做活關鍵在點三三,然後有A和B二個相對點要搶。
白棋虛空一個斷點,黑居然客氣不斷。黑若立即斷,白棋將痛不欲生。
黑棋下A下小了,將格局外勢給拉小了,不如下B拉大,往外線走。
黑棋厚勢,只賺了二排線的勢力,非常不划算。善用厚勢,拉大格局,是黑此時的要務。
沒有模樣棋,黑下A交換,大損。不如下B斷,或是下C鎮,下在寬處,一方面透過逼活白棋來搶銀邊來得大。
下A 謹慎,但是下B能直擊白的要害。此為白棋的弱點。
因著上方三顆白棋的完整和強勢,以致於有了二十四手棋的進攻力道。此時黑B或是C擋,都能夠有收獲。
此時打入的點的選擇,逼攻就要逼得近一點,下B或C都是好點。


下B枴頭,效率會比A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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