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圖:被獻給神的小撒母耳,一開始不熟悉聖靈的聲音,不知道自已半夜被神呼喚了,還以為是隔壁的以利老爺爺叫喚他。
我最近在認真學習,如何聆聽聖靈的聲音。說起來這真的是一個過程…就像是聖經中的小撒母耳一樣…聖靈呼喊我們的時侯,我們不見得認得出來的。我想要透過一個經驗的分享,來紀錄自已學習熟悉聖靈的呼喊的過程,也是從笨拙的摸索過程開始的。
2009年的十月底,我們登陸了加拿大,在曼省的布蘭登市,一個五萬多人的小城市落腳,透過植堂,開始了新的旅程。當時有一位剛受洗不久的弟兄,是其中一個我們比較頻繁接觸的家庭。後來因為這弟兄的太太也在豬肉廠找到了工作,我們就接受他們的請託(因為託兒所全滿了),暫時白天幫他們照顧小孩。
這個丈夫,和許多剛移民的家庭一樣,有適應上的困難。心裡不能接受自已從原來國內的工作也算是有點臉面有點專業的,來到加拿大居然成為一個“殺豬的”,也瞧不起自已的同事。苦悶之下,就和工廠同事吵架打架,也在家庭裡鬧脾氣,搞得全家裡老婆小孩雞飛狗跳。我們剛去那一年,正好遇到了工廠每五年要調整一次合約,這丈夫滿心期待自已的岡位可以加薪,結果期待落空之下滿心的怒氣,正好我先生打電話過去,幾句言語不合之下山東大漢的牛脾氣發作,他將怒氣發洩在我先生身上,批評他不配做基督徒,甚至要威脅要去工廠公開抵制教會。
我們那時侯才剛到加拿大二個月左右吶,遇到這情況簡直是嚇呆了。要知道,這是一個極小的城市,而且大部份的華人,我們打算牧養的對象,幾乎都在這豬肉廠裡頭工作。破壞威脅的話語一但傳入工廠,聽得人不分真假,不辨是非,建立難拆毀快,我們在這裡的事工就算是玩完了。
為了這件事情,我們真的是拼了命的禱告,一陣子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進展。偶爾打電話過去關心,太太接了電話,除了嘆氣,告訴我們情形在每下遇況之外,也確實拿不出什麼其他辨法來。大約一、二個月後,有一次我先生因為要去考駕照,一個陪伴工人去工廠面試的機會我就替先生出馬了。不知道為什麼,往返工廠去協助面試的途中,我一直想到那個我看顧過的孩子,還有那位太太,心裡想著不知道去工廠有沒有機會見到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如何了?
我心裡有一個衝動,很想要去探望他們,帶個自已烤的蛋糕去。可是我每想到這裡就打住了念頭。那時侯大冬天的,零下三、四十度吶,我們又沒有車子,特別麻煩。更何況,去了又能如何?!可是後來這個懸心掛念就一直沒有斷過,連續至少一個週。這念頭一出現在我的心裡,我就放到一邊去,然後這念頭又回來,我又放到一邊去,這麼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星期後,我才開始覺得出不對勁了。
我是很了解自已的,我這個人很懶,能坐著就不會站著,能躺著就不會坐著,叫我大冬天的去探望人,絕對不是出於我自已的想法。一定是出於其他的。愚頓的我這時侯才開始有警覺了:『主啊,是你在叫喚我嗎?僕人敬聽!』
雖然不覺得能造成什麼不同,我最後仍決定順服內心的感動,烤了一個蛋糕,約了一個有車的人接送我們,時間訂在週五的晚上,剛好就是先生前腳剛去上班,太太才剛下班的時刻。探訪是去了,蛋糕也送到了,坐在那兒聽了一晚上太太訴的苦水之後,替她禱告完,我們就打道回府了。這時侯我就向上帝表明:『主啊,我可是交差了啊!』
一個禮拜後,我們正在另一個家庭探訪時,接到了那丈夫打來的電話,問是否能夠來探訪我們。『可以啊,我們一會兒見!』我們在無限的驚訝當中五分鐘就開車到了家(這就是住在五萬人小城的好處之一),那丈夫領著太太和小孩,還帶著一大堆的水果拌手禮上了我們家門,然後先生用拐彎抹角的話語,盡力地把倒歉的意思給說明白了。
在房子的另一頭,我拉著太太坐下,驚嘆地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啊?』她說,她其實也不知道。當天我們走後,先生下班後回來,看到蛋糕還覺得稀奇,怎麼會有蛋糕呢?太太叫先生嚐了一塊,先生說很好吃。
『唉!』太太嘆了一口氣,對先生說:『這麼好吃的蛋糕,你本來是可以常常吃到的。就因為你吧,沒了!』
『…田牧師來過了?!』先生沉吟一下。
『來過了。人家沒有錯,人家可沒有放棄你。他們對我們的關心是實在的,人家牧師本份可是盡到了。本來我也可以有牧師太太這麼個好朋友可以偶爾談談心的,因為你吧,也沒了。』這個很有智慧的太太話就點到這裡不再多說,嘆了一聲氣,讓她丈夫自已想去。一個週以後,先生自已提議,收拾收拾,我們去拜訪田牧師吧。
只有上帝,才能做修建的工作,才能改變人的心,使人合睦。只有上帝才有充份的智慧,知道何時該出手,怎麼出手。我們所能夠做的,就是對聖靈開放,有一雙能聽的耳,順服的心,即使我不能了解為什麼,仍然忠心順從上帝的帶領。這一次的經驗,我就像是剛醒過來的小撒母耳一樣,滿頭的問號。因為不熟悉聖靈的感動和帶領,所以摸索了一陣子才意會過來,聖靈輕微的指示聲。而且幸好沒有錯過,我才經歷了這次的奇蹟,見證了上帝改變人心的能力,以及回應禱告的信實。
主啊,我感謝讚美你!願你繼續使用我們,讓聖靈指引我們,成為和平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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