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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二的畫畫班,原來是我的生活重心之一。



和一群志同道合,有共同語言的朋友,一起共同成長,共同喜樂,有快樂一同分享,有難過的事一起感受。



可是最近這兩、三個月,我和畫畫班起了一些變化。說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是因為工作的原因,老是南北出差全省走透透,很忙,幾次沒有去,也許\\\是因為之前和愛咪鬧得不愉快,所以去的時侯的氣氛都不太好。每次去的時侯,都覺得有點怪怪地,久而久之沒有解決,造成的原因。



後來最大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前一陣子面臨人生的雙重轉換點的的壓力,我開始陷入一連串的低潮和沮喪裡。我不能承受他們好奇和疑問的眼光,不管出發點是什麼。在那個時侯,我無法回答他們的問題。我怎麼能回答,連我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呢?



在痛苦中,我漸漸地和大家保持距離,因為我還不能面對我自已,又如何能夠面對別人。可是很矛頓的,我在當時是最需要、要最想要和大家在一起的。可是那種看八卦的心態,讓我承受不了。



尤其,當我一次次地知道,大家在我的背後討論我,用很溯源的方式在給回應…只是不是給我這個當事者。話傳回來的時侯,通常都不怎麼好聽。從第三者的口中知道別人在評論自已的看法,通常是最傷人的。



當時的我,正在面對從自已內在所蟄伏的各種心魔和過去的舊創的痛苦,還有自已的內在反應所引發的各種身體不適,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力去面對這些。



不知道從什麼時侯開始,我們開始從無話不談變成有話不談了…也許\\\是從我開始隱藏我的哀傷情緒開始。大家也開始隱藏他們對我的真正想法…直到我從別人那聽到不知道翻過幾次的版本。



那樣的氛圍繞在我,據他們說,讓他們很不舒服。我也不知道事實是什麼樣子。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想像…我想像有一群人拿放大鏡觀察我。不直接問問題,反而拐彎抹腳地問別人,再增添一點料進去。



曾經試著要和大家坐在一起,把心裡的話談出來,改變這個情況,約了大家一起在國父紀念館附近吃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一個趕著吃飯看畫展的行程。



這樣情緒失調的抑鬱情況,持續了好一陣子…其實早在那時侯,我就已經生病了。憂鬱症的病狀早已浮現。只是我一直都沒有察覺,又拖過了一個月,直到生理的功\\\能開始失調,才開始警覺。



開始吃藥了以後,傑森打電話來,關心我的病情。人在病中,特別能夠感受得到人情冷暖。畫畫班裡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可是他是當時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打給我關心我的人。還有後來的瑪姬,這份情誼,我一輩子不會忘。



其他的我認為是,或者是我把他們當作是知已和buddy的人…老實說,我對於這樣的漠不關心感到傷心又心寒。



想法終歸是想法,憂鬱症患者的感覺本來就不是一般人的感覺。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心魔作崇。幾年的情誼和信任,我不信就會因為一、二件事件就毀了的。



對於現在的情況,我覺得既困惑又不知該如何處理。也許\\\,真的要找一個時間,不要談創業計劃,不要談催眠,不要畫畫,只是單純地,把我們的情誼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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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