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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吃刈包。

 

開始對刈包有獨特的情節,始於大學時代。那時侯大三、大四的時侯,常常因為免疫系統的問題,常常住院打點滴,也開過二次刀。每逢期中、期未考的時侯,壓大特別大,容易引起腮腺發炎,所以特別容易住院。

 

我記得有一次我住院的時侯,有一位阿姨來看我。那位阿姨大老遠的不但來看我,還帶了一份“石家刈包”配上四神湯來給我。我記得當時我滿心感激地啃著刈包和四神湯,不只是好味道而已,更是患難中的溫暖送情,特別令人感念在心裡,無言的溫暖化作了熱湯送進口裡的時侯,不只是暖了胃,更是暖了心。在住院的時侯,人總是特別的脆弱;人在處於患難的時侯,總是特別的感傷。那個時侯的心裡特別的敏感,想得也比較多,覺得比較能夠體會世間的冷暖。平時你認為是朋友的,居然來都不來一次看你,平時你覺得沒有怎麼有交情的,反而會讓你吃了一驚。

 

從那次開始,刈包對我而言,就像是“患難中的真情與溫暖”的代名詞。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侯、傍惶無助的時侯、需要安慰的時侯,我總是會去買一份刈包給自已吃,重溫一下那種感受。食物,很有趣,就像是一台小型的時光機,總會帶我去到從前的某個時刻,來提醒自已,總是有一個人在掛念你的,給你帶來溫暖和關心。

 

處在異鄉,會特別想念這樣的食物。為自已一個人做,會覺得提不太起興致,上週我承諾給布蘭登來自台灣的大學生們要做給他們吃,人多,吃飯也比較香!

 

我們自已桿麵來做刈包皮,自已炒酸菜,加上滷了三個多小時的帶皮五花肉,軟嫩到筷子一夾就碎掉。

 

材料大體上都不難,難得是花生粉。我們買不到花生粉,只能買花生打成粉。用果汁機打的話,會因為花生中的油份而打成了“花生醬”,所以當我們在做花生粉的時侯,就用菜刀來剁花生粉以取代機器打的(大學生他們還份外堅持完美,說不夠細不行,一定要是花生粉,不能是碎花生)。剁花生粉當然頗為辛苦,剁著剁著,Tasha就感嘆說:「以前在台灣,對花生粉根本就不屑一顧,這種東西不值錢,要多少就有多少。沒有想到來到這裡,一點點花生粉就覺得好珍貴,還真捨不得浪費!」

好不容易做好了,吃進第一口的時侯,大家有一分鐘的時間只有咀嚼聲,一片安靜。然後一珍開口了:「噢!我都快要流眼淚了!」

這照片是有字幕的,請先將擋住字幕的小動物圖片旁邊的黑色小叉叉給按一下,字幕才會顯現出來哦! (媽,這段話我是特別打給妳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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