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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一學習  

師母密集班心得感想

自從我當了教會師母之後,才了解到這個任務的艱巨挑戰。因為我除了幾本書之外,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教會相關的訓練(沒有當過小組長,沒有受過領袖培訓,對教會文化一無所知),也不像有些師母要不就是自已上過神學,要不就是在自已的老公上神學的時侯,起碼自已也跟著修過一些課程,或者是起碼有接受過神學院的一些附加資源,像是參加了師母團契、得到一些有關師母學的裝備。雖然嘴裡沒有明明地向主抱怨,可是心裡那種十足十地:『主啊,這不教而戰謂之殺啊!』的心情是很明確的。我以為,在沒有予以充份的裝備前就給送上了戰場,這就跟謀殺沒有什麼兩樣。也許是主聽夠了我的抱怨,所以總算是回應了我的禱告,給我了一個很特別的機會,有了“一對一的師母學個別指導”。

意外的重逢

這事情發生在今年(2015的七月二十二日至八月四日),我們受邀去參加舉辨在美國北加州的“牧者聯合禱告會”以及“矽谷生命河靈糧堂二十週年特會”。(美國加州聖荷西之旅紀錄)我家丹老爺在一月就知道了這個特會,透過卡城的一位牧師相邀同行。我們在四月就訂下了機票。為了省錢,我們訂了提早了一周再晚走二天,整整待了二週之久是最便宜的機票訂法,那早去一週要幹嘛呢?我們因為當年在曼省開拓的時侯,嚐盡了那種在二岸不同的文化衝擊之下,既沒有人可以請教,有問題不知去問誰的困境。所以如今養成了一個習慣,每次出門去拜訪不同的城市,每到一地,就儘量安排時間去拜訪不同教會及牧者,觀摩、學習、訪問。特別會去安排和我們相同背景或者不同出身的牧者背景,或者是在宣教上和門徒訓練上有特色的教會,或者不同的宗派等等來學習優點。這樣的習慣使我們一直非常受益,不論是在卡加利、到溫哥華,到美國的城市,我們都儘量這麼做。這次去加州,在查週未打算要去主日聚會的教會時,意外發現當週的講員是我家老爺的神學院老師(他們夫妻如今住香港),也是當時侯的院長。在郵電確認之後才知道原來賴老師是除了講道之外,也受邀請在當地的一家豐收神學院做一週的摩西五經舊約密集班教學,還順便舉辨了一個小型的華神的校友會。我想上帝使我們見面必有心意(在主的手中,巧合不是巧合),所以我們興高彩烈地,把這提前一週多的餘出來的時間,去和老師、師母一聚(我自已是和他們第一次碰面),也加入當週的學習,順便也在神學院中認識了一些從中國大陸家庭教會出來此地進修的傳道人以及當地的一些牧者。

師母密集班

在上課期間,我將時間花在和賴師母談天。賴師母長期陪伴關顧許多年輕師母,建立、幫助、栽陪她們,也有一套講義後來寄給我來使用。跟據師母自已說,市面上許多相關的講議,許多都是參考她的,所以我很高興有這樣的難得機會,可以好好地向師母來討教、補課。師母非常地溫柔又有耐心,花了時間了解我的情況,給了我不少寶貴的建議。這一番談話,也開始令我了解,主的帶領背後的一番苦心和原因。師母回應給我,說我有皺眉頭的習慣,要改。還有,笑的時侯臉會歪一邊,這也要改。做師母,一定要眉頭上刻著平安,二頰上寫著喜樂,從衣服動作,到說話心態,無一不要被細細地查驗,煉得像精金一樣。我開始見識到,這傳統對師母的要求,真的不可小看。她說她不常處理失言的師母,倒是常常處理憂鬱症的,自殺的師母。師母這個工作,心理素質一定要很好,賴師母勸誡我,一定要求助,不要小看憂鬱症,一定要堅持下來,不要輕易放棄,要陪伴丈夫走完全程(特別是像我這樣已經有病史的,更是高危險群)。她這麼憂心和遵遵告誡,可見已經處理了不少身心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最後放棄了自已生命和家庭的師母們,我感到頗為心驚。

醫治,從敬拜開始

師母根據我從小受虐家庭及她自已也是被虐兒的經驗告訴我,最好的醫治,來自敬拜主。特別是像我這樣,各種的成長課程都去上過的,如今只有透過敬拜主,主的愛才能持續不斷地醫治我。我再同意不過了,而且心裡還知道,光是像師母講的那種“每次主日前的三首歌”是遠遠不夠的。事實上,我的需要量是每天一個半至三個小時。我看到了主的用心良苦!這就是主為什麼在一年多前,每天早上把我挖起來讓我敬拜祂,不是因為祂需要被敬拜,而是因為我需要被醫治。師母的話暗暗地證實了我的猜測,我很高興。

師母的專業建議

師母說她的意見可以好好地參考,當然她可能是錯的,但是以她看過這麼多傳道人的經驗,也可一聽。

  1. 1.     別走入水深之處。師母說我完全不適合去牧會。硬是把我放在牧會環境,會害了我。尤其是我毫無經驗,或者說毫無正面的經驗。
  2. 2.     建議我老公儘快去唸博士,拿個學位,趁著學校老師們都還認識你,也都有目共睹地共同肯定你之前在神學碩士的優秀表現,拿了學位再謀一個教職,應該不是難事。既然是個會唸書的好材料,就不要浪費。做神學教師的師母,比做牧會師母,那是容易得太多了。
  3. 3.     若真的是萬不得已要做牧會的師母,可以自已去找一個工作,離牧會的是非環境有段距離,以策安全。
  4. 4.     去學鋼琴。藏在鋼琴後面最安全了。

屬靈的經驗去請教誰?

我問師母,我遇到了一些不常見的,不知是怎麼回事的屬靈經驗,能去請教誰?我不知該拿它們怎麼辨?連我老公身為第五代基督徒也沒有見過我經歷過的事!(我不敢多說是什麼經歷,之前被毒蛇咬過結果被主派人來急救的經驗還歷歷在目,我可不願意自已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屬靈的盟友~印證

結果老師母的反應是壓低了聲音,異常地謹慎地說:『千萬不要提,對誰都不要提。最多就是和老公之間分享。不值得為此被趕出教會。對妳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想到唯一能自已有這些經歷可以請教意見的兩位,現在都死了,一位是榮教士,另一位是吳勇長老。』…唉,果然是不同年代的人了。

她說她見得太多了,許多人在教會當中沒有智慧地分享他們的屬靈經驗,致使教會元老和領袖起了殺機(指出教會中沒有聖靈的工作和帶領,是對領袖的一種否定和傷害),把這些他們眼中的“作亂份子”一律地趕盡殺絕都趕出了教會。

『還有,要離那些說自已有特別屬靈經驗啊、發預言什麼的那些人遠一點,省得被他們影響。』師母鄭重地補充。

聽完了這些話,我就在心裡決定,面對她,我還是繼續穿著變色龍套裝偽裝起來好了。我怎麼能夠開口對著這個這麼愛護我,替我著想且遵遵教誨的老師母說:『那怎麼辨?!我正是被主呼召要成為那個妳說要讓大家離遠一點的那種人!』呢?!

上帝要做新事

師母說,她覺得上帝要在我們身上做新事。但是為了安全來考量的話,她還是建議在她所知道的三個選項中:(全職師母,帶職師母,有呼召的女傳道),對我最好的是去找一份外面工作的帶職師母的這一種。『妳看起來口才還行,又有一些工作經驗,再加上外表還可以,我想上帝一定會給工作,會有出路的。』師母說。

回家後,我和老公分享我的心得。我無奈地笑了:『師母的建議很好,當年我們出國的時侯,這正是我當初在心中的打的算盤,可是後來證明這卻完全不是上帝對我們的帶領!老師母所給的三個選項之內,就完全沒有存在一種選項,叫做“師母承接先知的恩賜,和身為教師恩賜的牧師丈夫共同配搭,一起承接使徒的使命”的這一種!』

那妳決定怎麼辨?』老公說。

能怎麼辨?』我說。『呼召我的是神,是主自已。我只能聽神的,順服主。

我後來突然明白,為什麼我當天的靈修經文,是列王紀上13:11-25了。

老師母在離開這個城市,上飛機前,還特別費心設想,運用她個人的人際資源,來為我安排去上一個一對一彈鋼琴的密集班(我非常地感恩也很高興),結果因為我老公意外把手機給弄丟在機場了(真的是意外嗎?)而錯過了約定和連絡的時機,我最後沒有辨法學到鋼琴。我想,這也許是主給我特意地挪去了我學鋼琴的機會(我選擇順服主的安排,而不是選擇責怪老公弄丟手機)。雖然學鋼琴是好事,我也很願意透過音樂來敬拜主(雖然我沒有明顯地音樂細胞),但是為了“躲藏在鋼琴後”避免人言和風波這個理由,我想不是一個最好學鋼琴的動機。

結論

這次和師母的會面,對我就像是一個哩程碑。我知道我能夠從人而來的幫助,到此就已經是極限了。如果這就是傳統教會裡,最有經驗的,陪伴、建立、幫助許多年輕師母的最專業建議,我知道自已不能再倚靠人的指引了。想要從過往的經驗給自已找一條出路的這個辨法行不通,我徹底死心了。從今以後,我的道路,只有主能帶領,祂才是為我們畫了地圖、拉上電源,供給和補充心力及引導保護的那一位,也是知道我們所行的道路必經之地,以及終點線在那裡的那一位。我才知道,我以往一直都問錯了問題。我一直問的是:”我要如何才能在這個環境存活下來?”

主不要我選擇”求存”,祂要我活出祂對我的呼召和旨意。

是的,上帝要做新事,帶我們走的確是一條又新又活的道路。我感覺到主微笑地問我:『這就是妳求了很久的“師母密集班”,如何啊?

我就伏下身來心服口服地說:『主啊,你帶領我走的路都是你知道我所需要經過的,若你沒有給我,那就是知道我不需要。我信任你的帶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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